陆伽蓝连头饰都舍不得做的硕大珍珠,却被她随意的缝在鞋子上。
不只是王姮,就连王棉那贱民,也靠着王姮成了富可敌国的女富豪!
早些年,陆伽蓝家破人亡,被流放,被欺凌,曾经的世家贵女,却为了钱、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嫁给一个粗鄙的武夫。
在岭南的苦日子,让陆伽蓝格外的看重钱。
这个“习惯”,哪怕宇文战发迹,家里再也不缺钱,陆伽蓝也不曾改变。
她穷怕了,饿怕了。
库房里堆满了金银财货,她都舍不得用。
幸而,陆伽蓝还爱面子,就算心里不舍,也不会真的吝啬,总要给自己、给丈夫装装门面,这才没有闹出“抠搜”的笑话。
即便如此,陆伽蓝的儿女们,虽不至于被穷养,却也没有奢侈到拿着各色宝石当石子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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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王九,哼,出门还随身带着这么多的“小玩意儿”!
陆伽蓝本就嫉恨王姮,这会儿见她随手就用宝石来当做见面礼,愈发的嫉妒、不忿。
不过,二十四岁的陆伽蓝,经历了这么多,早已不是十多年前的任性小女郎。
她心里充斥着各种负面情绪,却都能掩藏起来。
冲着女儿微微颔首,陆伽蓝笑得颇为标准,“阿梵,还不多谢公主赏赐?”
“阿梵多谢公主!”
有了阿母的允许,宇文梵这才高高举起两只小手,恭敬的接了荷包。
王姮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便与陆伽蓝母女客套的辞别。
陆伽蓝再度带着女儿躬身,恭送王姮离开。
待王姮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后,陆伽蓝才拉着宇文梵站起来。
望着王姮消失的方向,陆伽蓝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哼,王九,你现在风光又如何?
十年河东河西,我们且看以后!
她的女儿,可是要——
还、不能说。
陆伽蓝强行将炫耀的话咽了下去,握紧女儿的小手,“走!阿梵,我们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是!阿母!”
宇文梵恭敬的回禀着。
她的一只小手被母亲用力握着,另一只小手里则捏着那个荷包。
荷包略硌手,硬硬的、小小的,一块一块,是宝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