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
“。。。。。。”
他偏过头,指尖轻点,风卷来一块浴巾。
他小心地给她褪去湿衣,动作轻柔地擦拭着身体。
听见她轻“嘶”了一声,他下意识转头——
目光落在她大腿外侧那道伤口上。
她的腿白皙细腻,那道利刃划开的伤痕显得格外刺眼。
他眉头骤然拧紧,眸色阴沉下来,“谁伤的?”
姜心梨低头,猛地意识到,自己几乎不着寸、缕。。。。。。
她又羞又恼地推开他的脸,“御、寒、彻——”
男人眼底戾气翻涌,怒声道,“我问你,谁伤的?!”
姜心梨倏地意识到,他只是关心自己,“是我自己。”
她低声解释,“刚才在外面,为了保持清醒。。。。。。”
御寒彻懂了。
这一切的根源,都在石族。
在卡戎。
在他那个贪婪恶毒的父亲。
凌迟他们,都不为过。
只是为了开启时空之门,他才暂时留了他们一条狗命。
他颤抖着指尖,给她涂上药剂,又给她披上一件黑金浴袍。
姜心梨耳尖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御寒彻腰间系了一块同色浴巾,牵起她的手,走向旁边的房间。
两人坐下。
姜心梨取出药剂,开始给他清理背上的伤口。
有少量尖锐武器留下的刺伤,但更多的是灼烧和利爪撕裂的痕迹,显然都是来自翼族。
看着他背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狰狞的伤口纵横交错,姜心梨心头莫名一揪。
“痛吗?”她一边轻柔涂抹着药剂,一边轻轻对着伤口吹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御寒彻背脊上的伤,也拂过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他低声道,“不痛。”
药剂涂完,姜心梨犹豫了一下,“下次。。。。。。”
“什么?”他心头微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