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很好奇,我跟你师父关系?”陈根生问。
何雨洋点点头。
八卦问:“你跟我师父是亲兄弟?”
陈根生端起酒杯,品了一口放下,神色透着怅然:“我跟你师父早些年是黔城人,为了逃避战乱,灾荒,最后才到了四九城。”
何雨洋惊讶:“您一手蛊术,还能混那么差?”
陈根生瞥了一眼何雨洋:“你还真敢问。”
“嘿,您是我师叔,换别人,我还真不敢!”
何雨洋笑着。
“多余不给你说。”
“你知道我跟你师父是亲兄弟,又知道我听三个儿子是徒弟,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吧?”
陈根生问。
何雨洋点点头:“猜出来了。”
“我师父之前没有孩子,虽然有徒弟,一辈子谁能保证,到后面不变?”
“再者。”
“我师父收的几个徒弟,学得厨艺,中规中矩,所赚钱,养活自己一家子刚好,哪里有多余精力养别人?”
“他愿意,媳妇也不愿意。”
“我师父那性子,是个有什么自己咽的人。所以,只能你这边安排人了。”
“您那三个徒弟,得您蛊术传承,脑子这么不开窍的?”
关于陈根生跟黄一善。
陈根生如何学蛊,黄一善如何学厨,兄弟俩为何一路奔波到四九城,对方不说,他也不多问。
他眼睛转着:“您三个徒弟还活着?”
陈根生一笑:“你想的可真多,当然还活着,他们在黔城。”
“黔城那边习蛊人不少,如今建国后,自然不能随意使用蛊,给人下蛊,总要有人镇着。”
“你三个师兄。”
“大师兄,二师兄被安排在那边,没有个几十年,离不开黔城!”
何雨洋点点头,“我能理解。”
有些习俗,已经刻入骨子里,不是党员们下乡,一户一户普及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