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牢房外面白欣穿着得体,像是富贵人家的太太一般容光焕发,她随即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狼狈。
难堪的同时,心里的怨恨、嫉妒和不甘在无限的滋生。
甚至根本控制不住的从眼睛里面流露出来。
再看看她身旁同样穿着富贵,气质不俗的男人,且男人对她如此亲近的在意的模样,还有看着自己时那毫不掩饰的厌恶目光,无不在告诉她,这人就是白欣的丈夫。
她自然看得出来,这人有多在意白欣这个贱人。
就是这般,她才更加愤恨。
白欣这个贱人到底凭什么运气这般好!?
为什么她比她优秀,比她聪明,她就从来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嫉妒顷刻间将白瑜淹没了彻底。
正想说话,便见到顾甄抬起了头。
瞬间,白瑜想到了什么。
她脸色惨白,浑身哆嗦起来。
目光带着恨意和惧意看向顾甄。
是了,是了,她为什么变成如今这样,在看到顾甄的这一瞬间,全部都真相大白了。
“是你!?是你对不对!?”
白瑜激动又癫狂的猛敲着牢房的门,目光死死的盯着顾甄,但牢房实在牢固,即使她使完全身的劲儿,都只能是让锁链频繁响动个不停,其余的根本没有丝毫的作用。
顾甄,她自然知晓。
只是她也许不记得她罢了。
这是秦老国公的外孙女,以前在宴会上见到过,虽然过去了许多年,但是她仍然记得。
毕竟,顾甄的名声可不比作为太子妃的秦蘅芜弱,甚至远比如今的太子妃还要强。
只因她的容貌太盛,性子太过乖张狠厉,又极其护短。
她曾亲眼见到过她将得罪秦蘅芜的人毫不留情的提下水池中,任其挣扎不休,直到快要死了,这才命人将其捞起来,最后这人,听说,直接被家族遗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