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虚子再次一叹,
“李施主,下山去吧,下山,五雷束缚,自会消散。”
说罢,便就转身回了山门。
李琼霄惨笑大骂,
“堂堂天师,巍巍龙虎,难道皆是没种之辈?就只会欺负我一女子?”
“张先,你滚出来,滚出来!”
“。。。”
龙虎山,山巅之上。
不知何原因,突然白头的张先,正端坐于此。
玄虚子来到他的身后,叹了口气,道:
“师兄,难道,你就真不打算,下山见一见?”
“哪怕,给她一个说法也好。”
说法?
张先摇头一笑,笑容极其悲苦,
“什么说法?”
“说我要苍生不要她?”
“我若见了她,就再难与她分开了。”
玄虚子不理解,“何至于此?二者,当真不可兼得?”
张先深深叹了口气,
“我陪她到不了白头,不如早早相忘于江湖。”
“师弟,将来若她或太白楼有难,你能帮的,便帮一帮。”
玄虚子点了点头,“请师兄放心。”
几日后。
龙虎山大雨磅礴。
天师府的弟子,已经数日不曾下山。
他们不知何故,也不敢向师门长辈询问。
李琼霄仍旧未走。
她身上的衣衫,已被雨水浸透。
也不知说了几遍张天师的名字。
总之,近乎说到已快力竭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