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许正走后,杨晨从一旁的书中掏出来了一张图纸。
那个正在修建的水坝自然只是障眼法,是为了留住粮食用出来了的招式。
这种次次建,次次被毁的东西显然没有用处,杨晨自然也不可能只用这种东西来抵御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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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晨既然来一趟,总要留下来一些能够传世的东西。
比如一座可以传承千年依旧有效的堤坝。
更别说按照县志的记载,今年的丰水期还没到,显然还会有一场水灾。
他可不想前脚刚回到京城,后脚就收到八百里加急的消息,说渝州又被水淹了。
那确实有点丢人。
最主要的是百姓们实在是经历不起第二次水灾了。
另一边。
刚回到客栈的郑文举几人,终于控制不住义愤填膺的骂了起来。
“一百文,他也真开得了口!”
“这价钱分明是把咱们当冤大头了!”
“价钱这么低,我可不卖!”
郑文举也阴着脸道:“他若是不把价格提高,我宁愿这批粮食烂在这,我也不卖给他!”
然而这句话却没有引起其它粮商的附和。
毕竟这次的二十万石粮食,都是各家拼凑出来的,每家多少粮食都是有数的。
这里面就他郑文举的粮食最少,就算粮食烂了,也是他亏得少。
但其它几家掌柜可受不了,不管怎样也不可能看着粮食烂在粮仓里。
更何况这一批粮食,是他们不少的身家呢,若是最后两手空空的回去,那明年可就很难抢的过其它粮商了。
郑文举说完,也感觉出来了周围气氛的不对。
赶忙哈哈笑了两声。
“哈哈,我就是一时气愤,才被冲昏了头,说错了话。”
“你们放心,我既然是你们的会长,自然会尽力把你们的粮食都卖出个高价来!”
“咱们现在就等着,等杨晨他粮食吃光后来找咱们,到时候咱们一定要狠狠的宰他一笔!”
……
两日后。
这两天郑文举几人整日无所事事,满渝州城闲逛,清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