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都快等的不耐烦了,这才缓缓开口。
“哎!不是不救,恐怕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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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潮湿的大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石壁因潮湿布满了斑驳的青苔,几束微弱的光线从狭小的天窗中透进来,却无法驱散这里的压抑。
陆清河与沈浪以及哈尔姆因嫌疑最大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
根据三人的推算,距离杜衡死亡大约已经过去了半日。
这段时间没有审问,也没有人来管他们,只有大牢守卫增加了许多。
沈浪身穿华服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脸上再也没了首富三公子那份骄傲,只剩下疲惫与无奈。
“陆案首,我们会不会有事?”哈尔姆眼中同样泛着担忧,他一个西疆人在庆国还不是任人拿捏。
“放心吧!只要你们没杀杜衡,便不会有生命危险,充其量只是受些皮肉之苦。”
没等陆清河回答,沈浪有气无力的开了口。
哈尔姆听后眼中一亮,只要能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
可是陆清河却从沈浪的语气中,听出几分不寻常,开口询问:“我们?那你呢?”
“我?”沈浪露出苦笑,眼神中的决绝一闪而过:“无论凶手是谁,我都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此话一出,陆清河与哈尔姆都露出惊诧之色。
“沈贵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相较于哈尔姆的疑惑,陆清河隐隐有了猜测,沈浪一介商人为何敢和杜衡抢汤婉婉?
那自然是背后有大人物站场,而且他不止一次在汤府听说,沈家与某位大人物有关系,于是他试探性询问:“和你背后的人有关?”
沈浪苦笑点头:“陆兄真是聪明人,早知应该和你成为朋友的。”
“还是说说你的事吧?”陆清河不置可否的回答。
沈浪听罢,看了眼哈尔姆,面露犹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