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子。。。。。。”
得到消息的朱厚炜,一时不知该如何对此事发表评价。
“居然是朱厚熜带头搞事的,这家伙跟杨慎有矛盾吗?”
“没有,兴世子除了求道,并不喜欢在其他处与人争论。”
张岁岁摇摇头。
朱厚炜乐了,那真就是宿命中的纠缠啊。
即便没有上位,没有大礼仪,他们的宿命也还是被缠在了一起。
“不过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皇子王孙犯法也该与庶民同罪。该罚还是得罚。”
虽然是看个乐呵,但朱厚炜还是装作问题很严重严肃的说道。
“就罚他们。。。。。。这个周末每人加十套卷子并义务劳动把学堂打扫干净吧。”
张岁岁闻言不由一笑,这惩罚还真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别笑,认真点,这罚是必须落实的。”
朱厚炜认真道。
虽然他也看杨慎不怎么顺眼,但人家是翰林,是朝廷在编的官员。
这还是一场群殴事件!
而且朱厚炜前不久还因为世家二代坑爹的事在担心朱载疆以后会不会坑叔。
现在可好,说麻烦麻烦就到。
那不得借此好好教育教育。
“是是是,明白了。”张岁岁附和着连连点头。
“至于杨慎。。。。。。”
朱厚炜此刻倒是没什么所谓。
杨慎这般作态,让他愈发觉得所谓的第一才子名副其实。
或许发育起来后能让人有点眼前一亮的点。
但现在真的,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又是一日朝会。
此时朝堂的文官们同上次逼宫已经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