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眼眸锋利。
范金有惹不起。
转头,看向徐慧真:“我说小酒馆呀。大伙瞧瞧,自从徐慧真接手后生意爆火。”
“挣了老鼻子钱吧?”
不等徐慧真开口,梁拉娣接茬道:“范干部,慧珍姐接手小酒馆的时候都快倒闭了。”
“全靠借钱装修,还欠着外债呢。。。。。。”
梁拉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遇到范金有这样的,就叫穷。
“范干部,李大哥,我们慧真姐特别敬佩你们街道的人。为我们老百姓谋福利,那是殚精竭虑啊。”
“这顿酒,我们请啦。算一份小心意。”
“别介啊。”
范金有嘚瑟上了。
果然,柿子要挑软的捏。
“李会计是兼职会计,严格来说不是街道的人。他能白吃,我不能白吃。我身为街道干部,要以身作则。”
“范干部说得对,他是干部不能白吃白喝。”
李子民笑了笑。
“慧真,这顿酒是范干事请客。我的那一份,该怎么算就怎么算,不收钱就是瞧不起范干事。”
陈雪茹有点恼。
范金有吹牛皮,非要踩她男人一下。
“哟,点这么点下酒菜还不够塞牙缝。我们可是三个人,就来三份吧。范干部,你该不会心疼钱吧?”
“怎么会。。。我请客。”
范金有装了一个大的,收不回来。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捏鼻子认栽乖乖掏出钱包。
一边掏钱,一边问:
“慧真,听说你丈夫没啦?”
徐慧真蹙了蹙眉。
“没错,被车撞死啦。”
范金有的心思活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