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有一个头两个大。
陈雪茹心眼比针小,还记仇呀。
“陈老板,你冤枉我了。我整治的是那些粮店老板,一个个仗着手里有粮食又是涨价,又是倒买倒卖。”
“老百姓不仅买高价粮,还经常买不到制造市场恐慌。大伙说说看,应不应该收拾一下?”
范金有连忙转移话题。
小酒馆除了商户老板,也有许多市井小民。最近粮食隔三差五的涨价,早就引发了不满。
立马引来一些人附和。
“范干部说得对,那些粮店老板老奸巨猾。不顾老百姓的死活,隔三差五的涨价!”
“不仅如此,他们还抢购公家粮。转手卖高价,可恶至极!”
“。。。。。。”
范金有心情大好。
当即,他将矛盾扩散开了。
“范干部,按你的意思我们这些商户全都罪该万死喽?我家丝绸店,是不是也要关门大吉?”
范金有开地图炮,惹恼了陈雪茹。
范金有皱眉。
要不是陈雪茹是李子民媳妇,早开怼了。
“陈老板别误会,只要愿意跟街道团结就还是好同志嘛。那些一意孤行,开革命倒车的是在自掘坟墓,早晚完蛋!”
陈雪茹挑了挑眉,
“你说的团结。到底是跟街道团结,还是跟你范干部团结?”
范金有立马端上了。
“其实嘛,都一个意思。我是街道选出来的干部,跟我团结,就是跟街道团结。”
“那不跟你团结,就是跟街道,跟国家作对喽?”
陈雪茹露出得逞的笑:“范干部好大的威风,那我可要向范干部靠拢了。免得被扣上“黑五类”的帽子。”
范金有皱了皱眉,陈雪茹暗戳戳地阴阳谁了!
“陈老板,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嘛,你们这些小业主,资本家确实赚得太多了。。。”
“范干部,你在说我吗?”
陈雪茹眼眸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