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凌不凡,李长春等人做的再呕心沥血那也是无用功!
凌不凡看向烟柔漪:“漪儿,我可记得陈煌是死于天人教几位护法的围攻,而陈知礼。。。。。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被救回来了?”
烟柔漪摇头:“绝无可能。
我一剑封喉绝无挽回的可能!”
凌不凡点了点头,又看向澹泠雪:“雪儿,那你呢?
当初在陈国。。。。。。陈煌对你那般痴迷,甚至许你皇后之位。。。。。。
他除了陈知礼那个废物儿子,可还曾有过其他子嗣?
或是。。。。。。。与别的妃嫔有所出?”
澹泠雪轻轻摇头:“没有。。。。。。
陈知礼是他唯一的儿子。”
按照澹泠雪委婉的意思无非就是陈煌把心思主意都打在自家娘子身上了,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也就不碰女人,到时候把陈国的皇后名分给她。
奈何自家娘子压根就对他不感兴趣。。。。。。
“如此说来。。。。。。。这舔狗还真没啥好场场。”凌不凡摸着下巴,语气带着一丝冷嘲,“陈知礼被我家漪儿一剑毙命,绝无生还可能。
也就是说。。。。。陈煌这一脉,算是彻底绝了。”
“事情怪就怪在这。。。。。。”他摊了摊手,看向众人:“那么问题来了,陈琼一个七老八十的宗室老头,就算他侥幸光复了那么一两州之地,他打算把皇位传给谁?
传给跟他一样老的兄弟子侄?
然后等他们再死一波,让陈国再乱一次?”
婳緔被问得一愣,下意识道:“那。。。。。那或许他就是纯粹咽不下那口气,觉得陈国是徐万灭的,所以现在跳出来给我们东陵找不痛快?
就算复国无望,也要恶心我们一把?”
“这个理由倒不算牵强。”凌不凡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败军之将。。。。。。
亡国之臣,临死前吐口唾沫,咬人一口,倒也符合常理。
但。。。。。。”
他的话音陡然停顿,目光再次投向那份军报,手指点在陈琼二字之上,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仿佛要穿透这个名字,看到其背后隐藏的更深的东西。。。。。。。
“但是什么?”烟柔漪敏锐地捕捉到他神色的变化。
殿内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凌不凡。
凌不凡耸了耸肩“诸位娘子,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陈琼此人,我在陈国时虽接触不多,但也知其并非莽撞无谋之辈!
相反,他能在那般混乱的陈国朝堂中屹立不倒,甚至在某些时候能左右朝局,必是深谙明哲保身、审时度势之道。”
“这样一个人,会仅仅为了恶心一下东陵,就押上自己的一切,甚至不惜赌上整个陈氏宗族可能的最后一点血脉,去行此螳臂当车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