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郢立刻回禀:“回父皇,陵颂大长老已遵旨意,天人教及邪炎教所有隐匿长老、客卿均已召集完毕!
皆已秘密抵达预定地点,只待父皇号令!”
“这些人总算是知道问题的严重了。。。。。。”宁陾笔下微微一顿,随即嘴角笑意更深,“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好!足够了!
这份厚礼。。。。。。想必不会让凌不凡失望。”
运笔如飞,很快,一封战书已然写就。
宁陾将笔墨未干的纸张拿起,仔细的欣赏着自己的字迹,字迹铁画银钩,充满帝王的威严与不容置疑的力量。
“传令镇南王,让他派人以最快捷的方式,将这封战书,亲手交到东陵皇帝凌不凡手上。”宁陾将绢帛装入金筒,封印,递给宁郢。
宁郢双手接过“父皇,这战书内容是?”
宁陾负手而立:“告诉他,五日后,正午,大炎与东陵边境。
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大宗师之战,定天下归属!
败者,俯首称臣,拱手让出江山!”
“这一战,朕等了太久。
凌不凡,你可别让朕失望啊。”
宁郢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与震撼,躬身行礼:“儿臣遵旨!即刻去办!”
“等等。。。。。这里还有一份给宁海的,派人秘密送去,不得有丝毫风声。”宁郢又从袖中拿出一份早已准备的信件。
“是。。。。。”宁郢愣了愣,接过信件快步退出大殿,身影消失在廊道尽头。
“凌不凡,你可千万别坏了规矩。。。。。。”宁陾独自立于殿中,望着地图上那纵横交错的疆域,眼神幽深如潭。。。。。
大炎,镇南王帅帐。
宁宇看着手中那封由京城八百里加急送来的金筒,内心不由一叹。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最终的大战,避无可避。
“父王?”宁川见父亲久久不语,忍不住开口:“陛下为何非要执着于大宗师死斗来定胜负?
此举风险是否太大?”
“依儿臣之见,我军新得此地,正可凭险固守,依托父王您的威名,步步为营,不断袭扰东陵侧后。
同时加紧平定燕地,消化所得。
拖到明年,我大炎国力更盛,而东陵初得金国,百废待兴,内患未平,届时再战,岂非胜算更大?
何必行此险招,将国运系于一场胜负难料的宗师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