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妃在十仙之上,此人又有仙妃作陪,依您所言,他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截至目前,我确实愿称他为第一。”
“那您还怎么走?”
九泉御渊声音很低,
“此世他挡在那里,再争下去还有意义么?”
“既然有争,便是结局未定,路途长远结局未定,如何不能走?”
九泉映仙依旧平静,
“从来没有哪个时代会为一个生灵服务,天下很大,路也不少,即便是那时代终结的绝巅处亦不狭窄,即便他永远高歌猛进势头不减天地眷顾,那也还有第二第三,时代大潮里只要不夭折,怎么都能在恰当时机吃上一口。”
“况且这一世太辉煌冒头的生灵也太多,我坚信这一世的果实不会让任何人失望,咬上一口,或许便可稳稳延续我族万世辉煌,甚至更进一步都有可能,如此境况已是我三思之决,无关乎可不可为,此事必争,此路必走。”
九泉御渊听明白了,
“您要绕开他走是么?所以您才不去那一桌对么?”
九泉映仙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对。”
“您跟他有过节,对么?”
九泉御渊在这一刻终于肯定了自己对于皇的发现,面对那个姓白的,自家的这位祖宗确实是有些不对劲的,
“不然您完全可以与他合谋的,第二第三吃的再多,也不过是第一采摘完的残羹剩饭罢了。”
九泉映仙看了她一眼,对于自家这位只的智慧她并不惊讶,
“有过接触,倒也算不上过节。”
她声音放轻,语气放缓,或许是仙妃二字打开了她的话匣子,或许是见小丫头不肯罢休,她舍得说出了一些事,也或许,白煌真的给了她很大压力,其实她也一直需要找个人诉说,说给族中那些老人,她怕挫了他们的锐气与信念,至于旁人却又没有机会听她说话,这个近在眼前马上又将远在天边的小丫头,似乎在此刻成了她最好的选择。
皇行在最前端把持着一族所有,是仙域最尊贵的一批生灵,但名为时代与种族的两道枷锁自无法斩断的血脉与道途中延伸而来,谁也不会放过。
仙妃太洒脱,清歌太任性,招灵三刀太浅显,白煌又太过得天独厚,反而是这个一直沉默一直旁观的女人,或许背负着此地谁也想象不到更难以说清的无形压力。
“那一场中,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不是双赢,姑且算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却不是双赢?”
九泉御渊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