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叶松言道。
两人没有再说话,直到烧完所有的纸钱。
毓容郡主不是一个人来,送她来祭拜雪钗的人是清河王和清河王妃身边的人,管事刘春与清河王妃的陪房。
“郡主,该回府了。”清河王妃的陪房道。
毓容郡主微微点头。
叶松言唤她的名字,“容儿。”
毓容郡主回首,淡淡笑着,“忘记吧。”
叶松言黝黑的眸子落在毓容郡主的身上,久久才说了一个字,“好。”
爱入骨髓,刻骨铭心,哪能说忘就能忘记?
“保重。”叶松言的嗓音沙哑。
“你也保重。”毓容郡主转身跟着清河王妃的陪房与管事刘春离开。
叶松言痴痴地望着清河王府的马车,直至马车渐行渐远,不见了踪影。
南星走到叶松言的身侧,“四公子,节哀。”
“……”叶松言瞥了南星,哪个与心上人分开,安慰人用节哀的?
“喝酒吗?我请你。”叶松言大方道。
南星说,“你伤还没好,少主说禁腥辣酒水。”
叶松言道,“你就听我嫂子的?”
南星答他,“我只听少主你家嫂子的,她说不能喝就不能喝。”
叶松言一把揽住南星的肩膀,阔气道:“我请客,随便喝。”
南星摸了摸鼻子,“你有银子?”
叶松言从怀里摸出几两碎银子,“不多,刚好够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