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了!”
“喝醉了?”
赵让问道。
然掌柜沉思了片刻,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喝了不少,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醉。我从没见过他喝酒,并且今晚看着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
每个人酒量都不一样,不知道对方的酒量,自然也就没法判断,这点无可厚非。
但赵让还是没有明白,这个人哪怕是喝醉了,又和然掌柜撑船有什么关系。
“我的酒很贵!”
然掌柜说道。
赵让回道:
“我知道。单凭这个地方,酒都得贵不少!”
“他没有钱!”
赵让回道:
“这点看得出来。”
然掌柜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所以他喝的酒,是他偷的!我不能离开,因为我害怕他趁我不在的时候跑了!从没有人能再绿盈湖偷酒,如果他出去说自己在这里喝了不要钱的酒,那我的酒以后就不值钱了!”
赵让和西门大壮相视一眼,心中不禁对然掌柜的逻辑感到好笑,但也理解了他的担忧。
酒的价值不仅在于它的品质,还在于它的稀缺性和独特性。
赵让没料到会在这绿盈湖畔遇到这样的插曲:
"然掌柜,我们理解你的担忧,但此事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能否请你通融一下,让我们今晚过湖?至于这位老兄的酒钱,我们可以代为支付。"
西门大壮也附和道:
"是的,我们愿意补偿你的损失,只求能尽快过湖。"
然掌柜皱了皱眉,显然在权衡利弊。他知道这两位公子不是普通人,若是得罪了他们,日后恐怕会有麻烦。
但另一方面,规矩就是规矩,他也不想因为一时的通融而坏了自己的名声。
"两位公子,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实在是这规矩不能破。"然掌柜沉吟片刻,"不过,如果你们能帮我一个忙,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赵让和西门大壮精神一振,连忙问道:
"什么忙?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然掌柜指了指吊床上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