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我不说话了,不说话了。我告诉您,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不值当的为这事儿……”
“带回去!”
他骑马先行回营寨。一看,大营门口尚师徒、徐懋功等人全在那等着呢。
徐懋功一见秦琼回来了,赶紧过来拉住缰绳,“元帅,怎么样?”
“唉!”秦琼一摆手。“这个老四!”
尚师徒当时吓坏了,“秦元帅,难道说我那匹马被程将军弄死了不成?”
“呃……尚将军,您放心,呼雷豹啊——这……呃,没死。”
尚师徒心说:没死怎么这样啊?
“呃……反正是受点小伤,一会儿啊,您就知道了……”
等了一会儿,马驮着程咬金,程咬金被捆着在马背上呢。后面呼雷豹被小猴侯君集牵着,众人拥着,来到营寨前。
尚师徒赶紧走几步来到马前,用手一抚摸呼雷豹,“呼雷豹啊呼雷豹……”
再看呼雷豹,好家伙,双眼落泪,可算见到亲人了,拿脸直往尚师徒身上蹭啊。
尚师徒说:“你没受伤吧?”
“吽……”
尚师徒一看,我这呼雷豹平常多勇猛啊,好家伙,只要我骑这呼雷豹,那真如同下山的猛狮一般。现在怎么成这样呢?跟小猫似的。哎呦,往后面一看,还流着血呢。“啊?!”尚师徒赶紧扒拉鬃毛一看,这呼雷豹浑身颤抖。尚师徒一看,指了指马背上的程咬金,“程咬金,你把我的呼雷豹怎么了?”
“没怎么着,我看它那瘤子上面有点花毛,那玩意儿长毛啊,对不对?多热的慌啊?我……我就给它揪了!”
“啊?你——”在人家营寨这里,你能发什么火呀?
秦琼赶紧吩咐营寨中的兽医,有那医马的呀,“快!赶紧给呼雷豹上上金疮散,什么刀伤药、止血药,包扎包扎。”
“哎呀……”尚师徒疼得直掉眼泪。
秦琼现在已然由打马上跳下来了,气得浑身颤抖,用手一指程咬金,“程咬金!难道说你没听到本帅将令吗?本帅怎么说的?要对尚将军以礼相待,你因何犯我军令?”
“呃,元帅,您别瞪眼,别……别生气,别生气。不是,我没犯军令啊。”
“啊,嘟!还敢说没犯军令?”
“是啊,元帅,您的军令是不要对尚将军无礼。我……我没对他无礼呀,对不对?我我我我……我就是对……对呼雷豹无礼来着……”
“呵!程咬金呐,你还牙尖嘴利,无理狡辩!这还了得呀?来啊!把乱我军令的程咬金推下去,枭首示众,杀!军法处置!”
“哟!”程咬金一听,“呃,我说元帅,这……这来真格儿的?”
一声令下,兵随将令草随风啊,那玩意儿不是说着玩儿的,军中无戏言呐。旁边刀斧手,“唰!”往上一闯,过来就抓程咬金。
程咬金往左右直闪,“别别别碰我,别碰我!我说元帅!元帅饶命,我知道错了!呃,这这这……死罪饶过行不行?呃,打几板子就完事儿了吧?元帅!”
刀斧手都忍不住要笑:这玩意还讨价还价呀?哎呀……这程四爷呀,还真有意思。但是,一看,秦元帅真动怒了,秦琼脸上肉“呗儿呗儿”直蹦,这刀斧手也不敢乐。“这……我说程咬金,别别别咋呼了。元帅让推下去杀你,我们上支下派,您别怨我们。这个……赶紧往下推,往下推……”推推搡搡就往辕门外推呀。
程咬金咧着嘴喊呐:“哎!我说元帅,您真杀我呀?哎!,我说各位兄弟,各位将军,给我求求情啊,别愣着呀!”
众将一看,元帅真动气了,难道说真杀先锋官呢?众将刚想求情,旁边徐懋功鹅毛大扇轻轻一摆,冲众人使个眼色,那意思:谁也别求情。
“呃……这……”这一下子,把众人给按那儿了,没一个人给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