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咬着嘴唇,悲愤交加,但凡她还能忍得住,她绝对不会叫秦飞来帮忙,但人类实在是脆弱,屎尿屁痒这种最基本的生理本能都控制不住。
“是这儿吗?”
“上面一点。。。再左边一点,再往上,对,再往上。。。。。。”
秦飞按照姚娜的导航,一路摸索,艰难找到了痒痒点。
“好了吗?”
“没有,更痒了,往左,对,再往左,再往左。。。对,就是这。”
挠痒结束,姚娜顿觉浑身轻快,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但这份畅爽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副作用接踵而至。
原本秦飞只看到了一半,现在另一半,他也上过手了,时间倒退一百年,她要么自己挂根绳吊死以全清白,要么被塞进猪笼沉河以正风气。
“还有不舒服的的地方吗?”秦飞抽了一张湿巾正在擦手。
“你,你,你什么意思?”姚娜盯着秦飞手里的湿巾,羞愤难耐,“你是在嫌弃我吗?”
“你已经三天没洗澡了,身上不干净,这很正常。”秦飞说,“但我不是嫌弃,我是讲卫生,还是说你觉得我现在应该留着手里的余香,待会。。。”
“停,打住,你闭嘴吧。”姚娜连忙打断秦飞。
“没其他事我关灯了。”秦飞说。
“别关,我睡不着。”
“要把床给你摇上来吗?”
“要。”
把床摇上来后,秦飞搬来椅子坐到床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了。
“聊点什么?”秦飞看着姚娜,很是严肃地问,严肃到好像一个老教授在问自己带的学生,你的课题是什么?
“你这几天一直不开心,很压抑,是因为我?”姚娜想了好一会儿,沉吟着问。
“不是。”秦飞不假思索,一本正经回答,“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家里出事了?”姚娜接着又问。
“算是吧。”秦飞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跟着说,“换个话题,聊点其他的。”
“聊什么?”姚娜下意识问。
“聊人生,还是聊理想,都可以。”秦飞说。
“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姚娜白了秦飞一眼。
两人无话可说,病房里安静下来,气氛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