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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国栋笑了笑,站起身:“行了,跟我还客气什么。能定下来是好事,以后好好过日子。路上小心点,提好东西。”他指了指那个被何雨柱紧紧攥在手里的、装着野味的布袋子。
“放……放心!丢不了!”何雨柱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把袋子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宝贝,“这……这可是……给我的拉娣……和孩子们的……命丢了……它都不能丢!”
刘国栋无奈地摇摇头,搀了他一把:“能自己走吗?用不用我送送你?”
“不用!不用!”何雨柱大手一挥,逞强道,“这才……才哪儿到哪儿!我……何雨柱!千杯不醉!您……您回您的!我……我溜达着……就回去了!”说完,他深一脚浅一脚地,抱着袋子,哼着不成调的歌,进了巷子。
刘国栋看着他略显踉跄却异常坚定的背影,笑了笑,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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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拉娣家门外。
何雨柱并没有直接回四合院。酒精放大了他心中的思念,再加上刚才跟刘国栋没少提起亮大地,如今心里早就已经想的不行。
他抱着那袋沉甸甸的野味,凭着记忆和本能,晃晃悠悠地穿街过巷,来到了梁拉娣厂里分配的那那间屋子楼下。
此时夜色已深,四周寂静,只有零星几家窗户还透出昏黄的灯光。梁拉娣家窗户漆黑,显然早已睡下。
何雨柱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酒精让他的胆子大了不少。他抬手,“砰砰砰”地敲响了房门,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屋里立刻传来一阵窸窣声,接着是梁拉娣带着警惕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谁啊?!大晚上的!谁敲门?!”
“拉娣……是……是我!柱子!何雨柱!”何雨柱大着舌头,声音含混却带着兴奋。
门内的梁拉娣一听是何雨柱,心里的警惕顿时消了大半,但随即又涌上一股疑惑和埋怨——这么晚了,他怎么跑来了?还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
她赶紧披上衣服,下床打开了门。
门一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只见何雨柱满脸通红,眼神迷离,身子微微摇晃地站在门口,对着她傻笑。他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
“肚子!你……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梁拉娣见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连忙伸手扶住他有些摇晃的身体,语气带着责备,“这大晚上的!你不回家睡觉,跑我这儿来耍什么酒疯?!快进来!别站在门口吹风!”
她一边说,一边想把何雨柱拉进屋。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个寡妇,如今一个男人在自己门外站着喝醉酒,这像什么样子?
何雨柱却嘿嘿笑着,顺势将怀里那个沉甸甸的袋子塞到了梁拉娣手里:“拉……拉娣!给……给你的!还有……孩子们!好……好东西!”
梁拉娣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弄得一愣,下意识地接住袋子,入手沉甸甸的,还带着点冰凉梆硬的触感。她借着屋里透出的微弱光线和月光,疑惑地低头看去,同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属于生肉的腥气和一种。。。。。。。特有的味道?
“这……这是什么呀?”她一边扶着何雨柱往屋里走,一边好奇地打开了袋口。
这一看,她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只见袋子里,赫然是一大块肥瘦相间、颜色深红的野猪肉!旁边还有两条风干得恰到好处、肉质紧实的野鸡腿!甚至底下还有一只收拾干净的野兔子!虽然看不真切全部,但那分量和品质,一看就知道是极其难得的好东西!
刘国栋给何雨柱的东西,这还是。挺好的,考答案何雨柱说什么也帮了自己不少忙,不可能拿差的东西糊弄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