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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教训（第2页）

"我已经受够了你的傲慢行为。我们不是在南方。我以为上次已经教训过你了，但看来你学得很慢。在北境，领主不会感到能人的威胁。在北境，我们不会鄙视私生子女，在北方，旧神掌权，七神跪在我们脚下。”

我的最后一句话激怒了她，她把手中的酒泼向我。

"你竟敢用你那低贱的舌头说出七神的名字！"她咆哮道。

"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因为他们没有权力，就像旧神在颈下没有影响力一样。就像你的南方兄弟侮辱我们的神和我们的人民一样，我在这里也可以这样做。"

"在我成为贵族之前，你可能有权力结束我的生命。但在我成为北境英雄并赢得贵族身份的那一刻，这种权力就消失了。"我继续说道。

她站了起来，试图离开房间。我用一丝魔力命令道："坐下，女人！就因为我称呼你为我的女士，你就误以为你能主宰我吗？"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说话！我是临冬城的夫人，你的女主人，你必须服侍我。"

"不，我不是，因为我侍奉的是更高的权威。你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你是我最好朋友的母亲，而我关心你的其他孩子。我不想看到他们伤心。"

"我。。。。。。我会看到你因此被砍头！"

"女人，你不会看到这种事的，为什么你认为城堡里没有人？因为我已经向史塔克大人保证不会杀你，而且他已经清空了这片区域。不过，这个保证只适用于今天，今天之后的事完全取决于你的行动。"

……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疲惫之情溢于言表，我继续说道："你对自己权威的认识似乎被一种深刻的错觉所蒙蔽。让我来澄清一下这个问题：你没有权力--这是严峻的现实。但请允许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这样。你的影响力完全来自你的丈夫和父亲。当士兵和领主服从你的命令时，并不是出于对你的尊敬。在北境，他们会向你的男人表示敬意，而你会向他张开双腿。这听起来可能有些冒犯，但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现实。女人不过是用来建立政治联盟的雏物品罢了，你那高贵的父亲为了成为河间地的最高统治者，卖掉了你和你姐姐。你是幸运儿，被卖给了一个年轻潇洒的男人，但你的姐妹却被卖给了一个比她父亲还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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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琳怒火中烧，但仍保持沉默，似乎被魔力和自己的愤怒所麻痹。

"我宽恕这一切吗？不，但这是我们面临的现实。现在，让我们来讨论一下你的权威，以及为什么它对我毫无影响力。如果一个男人不惧怕你的丈夫和父亲，你说的话就像放屁一样毫无意义。对我来说，你每次发号施令，放屁和说话没有区别。"

我试图表达出遗憾的表情，并补充说："请不要误解，我并不是天生粗鲁或满口脏话。我是故意用冒犯性的语言来强调我对你缺乏尊重或感情。"

她咬牙切齿，声嘶力竭地反驳道："你将为这些侮辱付出沉重的代价！"

这个女人仍然不了解情况。难道要我伤害她，她的固执才会减弱吗？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说："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说过，你能继续活着，只是因为我允许你这样做，伊姆！"

我双掌合十，伸向凯特琳。伊姆，这条缀着迷人绿光眼睛的白蛇，动作优雅，近乎空灵飘逸。它蜿蜒的身躯有条不紊地从我的袖子里滑出，身上的鳞片闪烁着超凡脱俗的冰冷光泽，盘踞在我的双手之中。在冰柱蛇的面前，我们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更加寒冷，它的眼睛带着一种令人魂牵梦萦、近乎催眠的诱惑，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窗户。

"你认识这个生物吗？"

看到这条蛇，她的愤怒开始让位于恐惧。

"这是冰柱蛇"

"没错！你对狼灵了解多少？"

"那只是野人的蹩脚呓语"

"你侮辱的东西并不能改变它的力量。我可以控制动物。当你骑在马上时，我可以把你从马上摔下来踩死你，或者当你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时，伊姆可以在你睡觉时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