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带着明晃晃的轻蔑和看不起。傅昇将手指攥了又攥,最终选择了妥协。
他吃过苦,知道在绝对的权力之下,他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早就学会了摧眉折腰事权贵。
……
许若晃晃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但浑身无法忽视的酸痛就是答案。
他把人带回酒店,强了。
妈的。
“醒了?”
冷若冰霜的嗓音从头顶落下。
“啊……”许若迟疑地离开傅昇的怀抱范围,紧了紧被子,哑声说:“你活儿还不错。”
他没有得到回应。
傅昇下床,背对着他,开始往自己身上套在地上躺了一夜的衣服裤子。
昨晚看的不分明,许若揉揉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傅昇那条洗到发白的牛仔裤,以及后背字母都掉了一半的白T。
许总不食人间烟火,想象不出来怎么有人会穿着一身完全不得体的衣服出门。
更何况这人还是他的一夜情对象。
他这是强迫了一个清贫男大学生免费做了一夜啊。
白嫖怪竟是他自己。
讲道理,傅昇这个条件,真干这一行,那也绝对是顶层人物,一晚没有几万都见不到人那种。
“那什么。”许若自觉不能用钱激怒傅昇,磕巴了下,说:“谢谢招待啊。”
傅昇把手指捏得咔咔响。
这句话好像也不太合适。许若肉疼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