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挣钱但喜欢花钱,最常做的就是缠着爸妈和哥哥姐姐要钱。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
反而傅寅直白的说出来才显得小气。
傅寅敲敲桌子,低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傅鸢眼神飘忽,显然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上不来台面,心里再不服气也不敢继续和傅寅对着干。
“再往那些脏男人身上花钱,我就找人端了他们的窝,顺便,”傅寅眼底闪过狠戾,“打断你的腿。”
傅鸢小脸一白,又气又怕,咬着牙说:“傅寅你疯了,我可是你的亲妹妹!”
“不。”傅寅打破这位大小姐的幻想,“在有限的继承资产面前,我们先是敌人。”
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变了,变成陌生的模样。傅鸢压住骇然,清楚意识到,他已经不是小时候会让她骑大马的哥哥了,这是位手上沾满鲜血的野心家。
大小姐决定先示弱,隐蔽锋芒,乖巧应:“抱歉,哥哥,刚才是我态度不好。”
“嗯。”
傅寅往酒杯里加了两块冰块,“没事干就多去找找我们的好弟弟,别让他过得太舒服了。”
傅鸢低眉顺眼答应:“好,我会常去看她的。”
“不送。”
送走嚣张跋扈的名义和血缘上的亲妹妹,傅寅将衣扣解至胸口,将头发顺着脑后撸。
“少爷。”
有人进门,站在他身后恭敬地汇报:“傅昇闹着要见您。”
傅寅嘴角上扬,声音很轻:“野狗来了啊。”
他吩咐道:“红了眼的狗攻击力最强,打一顿再放进来。”
“是。”
傅昇从墓园直奔傅家,势单力薄的人连傅寅的面都见不到。
数十个肌肉发达的男人将他紧密地围起来。
傅家的后花园变成了格斗场,这是一场实力悬殊并且胜负已定的斗殴。
都是跟着傅寅训练有素的保镖,身手不是傅昇可以相抗衡的。他被不断落下的拳头打趴在地上,好不容爬起来,又被不知从哪几个方向冒出来的腿踹到泥土里。
血液混着泥巴糊了满嘴,泥巴里有花瓣和青草的味道,傅昇眼睛瞪着一个方向,不会求饶,永远只有一句话,“傅寅,滚出来,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