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才…奴才不知陛下何意?”
万历哼了一声:“怎么?非要朕把你干的事说出来么?”
卢寿的脑筋飞速运转,纱帘后的皇上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背后的邹义垂首未动,却像用剑顶着他,锋芒在背的感觉让他来不及多想。
“奴…奴才实在不知,恳请主子万岁爷明示。”
“朕交代你的差事办得如何了?”
这时候没时间给卢受犹豫,他立刻回话:“回主子,奴才已经办妥,昔日刘淑女身边的宫人都已找到。
他们都已交代,刘淑女当年因为琐事惹恼太子,太子情绪失控,活活将刘淑女打死,事后,太子严令他们不许把事情说出去,给了他们些首饰,着人送他们出…。”
卢受说没说完,帘帐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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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后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
一旁的邹义不由面露心疼,他知道那是去年官窑烧制的青瓷葫芦瓶,几十两银子的东西说没就没了。
万历粗重的喘息声连帘帐后的二人都听得真切,万历抬手下令:“那几个人要好生看管,出了事朕拿你是问。”
“是,奴才愿以性命担保,绝不让他们出半点差错。”
“去吧。”
“是,主子您保重。”
卢受的心稍稍安稳,面向万历缓缓退到殿门前才转身离开。
卢受走后,邹义开口:“主子,这个卢受…”
“紧盯。”
“是。”
……
第二天一早,魏忠贤把昨晚在酒桌上弄到的消息告诉给了朱由检。
朱由检端着碗,面无表情的用筷子扒拉着盘子里的银耳,“也就是说,此时此刻皇爷爷已经知道我爹杀害我母亲的事了?”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