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一个院儿的张氏一时睡不着,真的很惊讶。
她当年伺候皇子的时候,是有嬷嬷看着,不许她们越过时间。也不许她们勾引皇子。
那其实没有乐趣,她自己没有就不说了,皇子也不会有乐趣。
所以几次后,皇子就不乐意了,后来嬷嬷就不敢看着了。
但是那时候尽管皇子更年轻,可他好像兴趣寥寥。
后来她成了侍妾,好像也没好多少。
然后出宫,她也就不知道了。
如今看奴婢们进出送了几次水,她才发现,原来皇子真正宠爱谁的时候是这样的。
真不可思议。
那是她没体会过的感觉,所以真的是很新奇。
裴时沅这会子累的不轻,戳着李意寻的肚子:“你是不是属驴?”
“嗯,你属狐狸。”李意寻打了个哈欠。
“呵,狐狸至少好看,你就是个蛮牛。”
“嗯。”李意寻迷糊:“嗯?不是驴了?”
里屋门后的寒月听着主子会不会叫人,这会子很想笑。
什么驴子狐狸牛,主子们做个人吧!
然后,雪球就来挠门了,刚才没进来是因为寒月不许。
这会子它憋不住了,喵呜呜的叫唤,委屈极了。
裴时沅踢了一脚李意寻:“我要猫。”
“……外头的,把你们公子请进来。”李意寻闭着眼喊。
寒月应了一声是,声音怪怪的,憋笑憋的。
反正‘公子’是请进来了。
‘公子’一进来就上了榻,委屈吧啦的对着裴时沅叫。
裴时沅伸手摸它:“来,睡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