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
没多久,阮宁就从外面回来。
薛海兰这才结束了“盘问”。
对。
会客厅里的一番谈话,给秦向河感觉,就像遭到盘问一般。
薛海兰不知是不是这些年一直常住新西兰,如今乍一回来,仿佛对什么都感到新鲜新奇。
还问了很多关于内地学校和教育方面的。
并拿大宝举例,比如之前都在哪些学校读书,除了学校,还学了什么运动,在哪上面比较擅长,国内学校有没有相应训练条件云云。
这感觉,老两口像要把孩子带回国内来上学一样。
而阮老大呢,态度虽然缓和,但从始至终,都给人一种审视什么的错觉。
他也想过,这几年和爱信那么多合作,没什么项目害爱信赔钱的,锦湖更没占爱信什么便宜!
“便宜?你,你们锦湖占爱信的便宜还少了,呵呵,不是我够机灵,怕是爱信被卖了,我都还替你数钱呢。就这点来说,我爸看人还挺准的!”
会客厅后面的阳台。
秦向河隔着小圆桌坐在靠玻璃墙的一侧。
远方天际的夕阳,斜斜洒着余晖,被玻璃墙折映,加上周围满布绿植花草,犹如置身锦绣花圃一般。
当听臭女人传来的污蔑,尤其最后还提到了阮老大,他下意识的歪头,顺着打开的木门,往会客厅望了眼。
可惜,中间有长长的屏风挡着,看不清会客厅里是什么情况。
“看什么呢?”阮宁顺着秦向河视线,扭头瞅了眼,继而,作势要起身的说,“我爸我妈刚吃完东西,肚子有点撑,说要去院子里散散步消消食。怎么,你们还没聊尽兴?不然,我去给你喊过来!”
“不用不用!”
明知道阮宁是在咋唬,秦向河还是连忙摆手示意。
关键,他知道自己不拦着的话,臭女人还真可能做出这事。
最最关键的,和老两口聊天,一个问个不停,另一个就搞得像他欠了爱信多大一笔钱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