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关键的,和老两口聊天,一个问个不停,另一个就搞得像他欠了爱信多大一笔钱似得。
阮宁见秦向河这表现,暗暗的撇了下嘴。
旋即,她重新坐好,屈指往圆桌上一敲的道,“哎,不开玩笑啊。刚才我妈说,你家有个什么祖传偏方,是专门医治小孩子肚子疼的,还说药到病除、包治百病,到底是不是真的。”
“……”
不知怎么回事,每次和这臭女人说个话,秦向河总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先前阮宁从外面回来,薛海兰便迫不及待,在会客厅说了这事。
他也在场,也亲耳听到的,哪里有提什么祖传偏方,更没有说过包治百病、药到病除!
为免臭女人事后胡搅蛮缠,他重申一遍的道,“这是我妈从别人那拿的偏方,能不能治好,因人而异,我也说不准。反正,大宝连续喝了两个月后,就没再疼过了的。”
“那就行。能把你家大宝治好,也就能……治好别的孩子!”
阮宁似被玻璃墙折映的阳光,照得有些睁不开眼。
起身,调整了下椅子位置。
紧接着,她又正色对秦向河叮嘱,“你可别不放在心上,等回去就问一下家里,我可等着呢!还有,这事我就不谢你了,也别想我承你什么人情……这些是你刚才自己答应我家老太太的!”
“方子我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留着,没有的话,我让我妈再去问问。最迟明后天吧,我打电话告诉你。”
秦向河点头说着。
一点小事而已,他压根就没想过让对方感谢,又或把这当做什么人情。
发现,经过这几年,阮宁性格还是有了点变化的。
以前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像不放在心上,很难听到这种紧张的语气。
到底是做了母亲的,虽然,只是收养的孩子,但从襁褓带到现在,跟亲生的也没两样了。
下一刻。
他又记起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淡金色的长方形盒子递过去。
“什么?”阮宁顺手接过。
打开,见里面是一只精美的电子手表,光看包装和款式,就知不是便宜货,也应该不是内地能制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