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窖本是用来储藏草药的,因为有些灵草会遁会跑,这地窖有不少防逃匿功能,后来也当作临时的看押所。
很快就有一个人进了地窖,对上官飚道:
“你找我?”
“徐师兄,我冤枉!”被关进来以后,上官飚也认清形势,知道眼前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就快要调离杜支山,没必要去干私贩灵草这种蠢事!”
徐师兄在离他五步开外停了下来,这地面上划了一条红线。
上官飚手脚上的镣铐被施了神通,会限制他跨出线外。
这区区一道线,就有如天堑。
“问题是,你被邬长老人赃并获了。”
徐师兄根本不提自己信或不信,因为信与不信都不重要。
“有人做局陷害我!”上官飚咬牙,“多半是他们自己事机败露,推我当顶罪羊!”
徐师兄也不判定他有罪与否,而是道:“你在杜支山独来独往,只埋头做工,不掺和别人的闲事。这样做固然心无旁骛,但旁人也认定你势单力薄,背后没有靠山。”
这种没人撑腰的小角色,拿来当炮灰最好不过了。
徐师兄的提点已很明显,上官飚直勾勾看着他:“这样粗糙的陷害手法,徐师兄必可破之!只要徐师兄证我清白,上官这条命——就是李师叔的!”
“哎,扯到李师叔作甚?”徐师兄摆手,“我若去替你翻案找线索,怕是要得罪人。”
得罪那些故意栽赃上官飚的人。
上官飚沉声道:“那些人以为我没有靠山,是时候让他们得些教训,也为门内多挖几个蛀虫,正本清源!”
徐师兄挑了挑眉:“说得很对,你的心是好的,不枉我们都想提拔你。”
心是好的,但光是心好有什么用?
上官飚听懂了,左右看了看,欲言又止。
“你只管说。”徐师兄笑道,“他们什么都没听见。”
周边的长风谷弟子都像木雕,头都不转一下。
“地母精魄受伤已久,始终都不见好。”上官飚一字一句,“我有法子将它彻底治愈。”
“哦?”这答案大大出乎徐师兄意料之外。地母是本宗的守山灵兽,重要性不言而喻,倘若能将它彻底治好,那可真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