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答案大大出乎徐师兄意料之外。地母是本宗的守山灵兽,重要性不言而喻,倘若能将它彻底治好,那可真是大功一件!
“就凭你?”
长风谷多少大能都办不到,这杜支山的小小杂役敢夸下海口?
上官飚不卑不亢:“术业有专攻。”
“有求于人,你就这个态度?”徐师兄又点拨他一回。“从前的亏,还没吃够么?”
这小子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八成要怪他这个脾气。
事到如今,上官飚也只能低下头,把火气往肚子里咽:“是,徐师兄教导得对。我这破脾气给我招过那么多罪,以后一定改正!”
徐师兄嗯了一声:“你有什么办法?”
这头只要低下去,笑脸也没那么难端上来了。上官飚扯出一个笑容,虽然比哭还难看,但至少比从前又迈进了一大步。
“这个啊,这个就要请徐师兄先助我脱困,然后才——”
他家从前没有经验,拜托李云?办事,把钱先交干净了,人家也没诚心给办。所以李云?和徐誓道这对师徒的信誉,是要打折扣的。
同样的错误,上官飚不想再犯第二次。
他不能再先钱了。
徐师兄一怔,玩味道:“上官师弟,我可没教过你空手套白狼啊。”
“师兄这话说的。”上官飚低声道,“我人就在宗门之内,还能逃到哪去?治愈地母这件事,我要是办不好,您何时不能处理我?”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这小子要是敢耍弄他们,那不过是先死和后死的区别。徐师兄沉吟:
“实话实说,你有几成把握?”
“至少在七成半以上!”上官飚咬了咬牙,“如果、如果在两个月内进行的话。”
七成半,这几率很高了。徐师兄看他一眼,心中纵然存疑,也知道这件事不是自己能作主的。
“我去去就来。”他临行前不忘再甩一句狠话,“你如果办不成……”
“我就自撞南墙,肝脑涂地!”
这几个字,被上官飚说得掷地有声。徐师兄看他坚决,也就转身离去。